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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畅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左修权换水,泡茶。
过得片刻,高畅讽刺地笑了笑,他望向左修权:“何文莫非就真的想改?”
“这件事老朽岂能说得准。”
高畅想了想:“我听说,当年在西南,宁毅与何文有过过节,公平党虽借黑旗之名起事,但过去两年,何文对宁毅的忌惮,不是作伪,他们真能联手?”
“……原来高将军怕的是这个。”
“不论如何,有些事情总是要做,但在做之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能弄清楚些,总是好的。”
左修权斟酌了片刻:“当年何文替武朝到西南卧底,他风流倜傥、辩才无碍,得了宁毅义女的倾心,后来事情败露,以宁毅对家人的照顾来看,他不该再对何文存有好感。但另一方面,说起宁毅的格局,在这些大事上又似乎不会拘泥于此。因此何文的话是真是假,可能性都有。”
“左公与西南关系匪浅,这次可曾见到西南来人?”高畅盯着左修权。
左修权笑了起来:“结盟的事情尚未谈开,高将军打听的消息可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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