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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尊感叹地说道。

        若换是他得知自己的外孙，亲属被害，而凶手就在面前，他早就冲过去，将其大卸八块了。

        在他看来，这叫快意恩仇。

        “万般皆无奈，一切不由已。不忍，又能如何。”

        归海一道无奈地说道。

        他忍耐的功夫，自然是从人魂殿那边磨炼出来的。他受制于人魂殿，倘若没有忍耐，这世间早就没有他，早就没有归海一族。

        也正是因为他懂得忍耐，所以才能风生水起。人魂殿对他的器重，远在恶尊与海尊之上。

        所以他的家族可以一直站在正义的一面。而恶尊，海尊却只能活于黑暗之中，几乎不为其它鬼族所……

        “世事难料，心更难测，唯有忍耐，方能看清真相。姜，还是老的辣，我也自愧不如。”

        在忍耐方面，凌云同样不如归海一道。

        “谁又没有一个年轻气盛呢。老夫很好奇，忘忧帝君，你今年到底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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