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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爷子这盆水浇下来,彻底的清醒了。
“你说我干什么?让你清醒、清醒。”顾子义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
顾从善干脆脱了湿哒哒的还滴着水的剑袖长衫,仍在了铜盆里,只穿着白色的中衣。
顾从善抬眼看着他,眨眨眼中的水,不解老爷子这好好的又黑着脸干什么?“爹,咱打赢了,喝酒庆祝不应该吗?”
“赢了?你算算咱们现在还有多少兵力?”顾子义拍着手背拍着手心儿痛心疾首道,“折损了一半兵马,还都是精兵强将,还喝酒庆祝,庆祝个屁!一半儿人没了,再也回不来了。”
“我当啥事?人没了在招兵不就得了。”顾从善嗤笑一声道,“多大的事。”
“你以为招兵那么容易啊?”顾子义黑着脸火冒三丈地看着他说道。
“这样啊?那阿九带来的两万人马不是没有过多的伤亡吗?您是顾大帅,留下来代为加强亳州城的防守不就得了。”
“你说的容易,人家来救援,好嘛!过后将人家的人马给扣下,过河拆桥都不带这么快的,这脊梁骨会被人给戳烂的。”顾子义想也不想地说道。
“他的本来就是咱的。”顾从善带着一丝醉意的双眸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呀!”顾子义食指点着他道,“想的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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