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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东吉有些不解。
堵胤锡也不常住扬州,身边也没什么其他人,怎么让这些家屈服,甘为走卒和他们盐商做对的。
“我倒是想到一个可能,去年扬州厘金、抄关案晓得吗,就是堵胤锡查办的,这几个人好像都犯案了,最后都是交出巨额罚金才出来的,好像身家被堵胤锡勒索了一半,”
王继宣道。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想起来有这回事。
“这些败类,去岁被堵胤锡勒索,今日成为其走狗,特麽的还是个爷们吗,不知道报仇雪恨也就罢了,还甘为驱使,当真无耻,”
郑元勋气极反笑。
王德仁等人的神操作气的郑元勋鄙夷不已,真特么没卵子。
‘他们哪里是甘心,而是被迫,大约他们的把柄就在这位堵胤锡的手里,如果此番不从堵胤锡,堵胤锡可以让他们立即倾家荡产,锒铛入狱,所以王德仁等人只能成为其忠犬,向我等吠叫,’
郑元化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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