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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将军内心惶恐,不敢忝居高位,自请去了西北守边境,这么多年朝堂上再没有谁敢拉着脸和梁安帝作对。
梁安帝气急败坏,歪歪扭扭勉力站起来。
“寡人想着皇后,怜惜你,你不要得脸忘形,寡人能许你太子的位置,照样也能一纸诏书废了你。”
陆矜洲不惧,在梁安帝的威严下反而风轻云淡笑着。
“父皇越老胃口越大了,您的身子不好,儿臣四处为您寻医瞧,即将进宫的辽安大师,还有医术了得的毒医,不正是儿臣为您尽的孝心么?”
“究竟是什么蒙蔽了父皇的双眼,叫儿臣为您做的一切,您都能装作看不见呢?”
辽安大师也是炼丹的,但退隐江湖多年,毒医一手医术踪迹难寻,能将两人寻来,不得不说的确是尽孝心了。
但陆矜洲说话不卑谦,梁安帝与他要人,他也不给。
气得梁安帝大喊着,“放肆!来人呐!来人!”
即使不动手,也要让他知道几分厉害,好打磨打磨他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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