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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维安不愿见他这样。
林迁压根没感觉到路维安的沉重心情,他还托着脸颊,试图让路维安不要因为他刚刚不乖而生气。
冰凉的膏状物覆盖在伤口上,慢慢被手心的温度融化开,在伤口附近也涂了薄薄的一层。
温度上去了,伤口就越发得痒,尤其路维安的手还在上面抹药膏,不轻不重地弄得林迁皱着眉头,尾巴尖不自觉地陷在被窝里扭来扭去。
林迁:尾巴好痒啊!好想泡凉水!
可是路维安最近连凉水都给他禁啦!
林迁头疼极了,咬着被子还在想办法。
突然,尾巴上痒痒的地方被轻轻挠了两下。
路维安问他:“还痒吗?”
他的手指比林迁的粗糙得多,就算不上指甲,稍稍用点力气就能让林迁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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