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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迁只是挂念着路维安给他上药的好,拖着尾巴重新回到了池边上。
虽然他已经在水里泡了好一会了,但是揉开了的膏脂仍然有不少依然覆盖在他的蛇尾上。
夜风中,林迁安安静静地盘在那片小草坪上,借着那些残留的药膏把他的整条尾巴都抹了一遍。
好歹是路维安的一片心意,是关心他的身体,又怎么能轻易就让水流给冲洗掉了呢?
而等尾巴被风吹干,不再那么湿漉漉黏答答的时间里,林迁犹犹豫豫地学着路维安的样子朝着自己尾巴上的小伤口哈气。
从胸腔里吐出来稍微带了些热度的气息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鳞片附近凉飕飕的,还挺舒服。
但不管林邵再怎么鼓着腮帮子吹气,他都没法感受到先前那酥酥麻麻的感觉。
大家都是一样地吹气,怎么偏偏路维安可以,他就不行呢?
不服气的林迁左吹右吹、躺着吹、又坐着吹……
都一无所获。
吹到后来林迁脸颊胀鼓鼓地痛,迷迷瞪瞪地滚进池子里睡着了,睡得天昏地暗,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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