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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皇伸手从扭曲的空间中拿出一大堆特大部头的书放在桌子上。

        “这些都是我的前辈流传下来的。”教皇说道，然后从中间抽去了一本：“图尔斯登前辈撰写的这本讲述了他在第二次末法审判早起开始关注的社会现象，那时候已经有了殷海萨教廷，他是第四代教皇，也是第一个开始研究心魔武装和虚空论的，可惜虚空论在审判中遗失了。”

        “我读过他的书。”段秋衡说道：“他的书很难懂，而且整体理论有背人类几千年来总结的物理定论。”

        “心魔的确不符合质量守恒定论，但是这不是重点。心魔不可能凭空产生能量，一定有一个能量源。”颂者说道，“我个人比较赞同第五任教皇格里高利三世提出的，能量暗位面转换和空间物质跨越方面的理论。”

        “格里高利教皇认为心魔是从宇宙中的某个未知空间或是地方不断吸纳能量，然后通过某种渠道反馈道心魔身上。”教皇解释道。

        “我倒是觉得更像是心魔内部自己产生能量循环和增压产生更多的能量。”段秋衡想了想说道：“因为如果将心魔放大到宇宙的大小，原子电子光子之间的碰撞也是一种能量的传奇和投射的过程，但是这个能量磁场却是在心魔内部的，也就是说格里高利教皇的理论完全可以建立在心魔内部去完成。”

        “呵呵有意思，”教皇笑了笑说道：“我倒是觉得心魔因该没有这么强的能力，我觉更像是一块电池，在心魔成型之前吸纳了足够的能量，然后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断补充……哎呀！这三种理论都有一定的道理。”

        “希望我们能尽早的弄明白吧！”颂者说道：“在末法审判面前一切都是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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