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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小依说已经开始结痂了,”唐潇心不在焉地答了,扁扁嘴,“娘……我这点小伤你就这么关心,瑞王她伤的比我重多了,也不见你多问一句问话……”
“我当然问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去瑞王府是干什么的?再说了,你是我儿子,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唐楼墨哭笑不得,接着摆摆手道:“行了行了,娘还有事,得出城一趟,你自己注意着点。”
唐楼墨虽贵为丞相,但却只有一个正君,没有任何侧君、侍君。唐府人少事少,当娘和爹都不在的时候,便是唐潇主事,没人能拦得住他。
唐楼墨刚离开唐府没半个时辰,唐潇便坐着马车光明正大出了府,到瑞王府后,从马车上下来亲自递了拜帖。
那时裴青轲还没有彻底清醒,下属一早便告知门口侍卫:王女如今不见任何人。
唐潇没能进唐府,想了片刻后对侍卫道:“那我留一封书信,你能帮我送到王女手里吗?”
侍卫有些为难,“这……没问过几位大人,我也不能随便决定……”
“无妨,”恰此时门内走出一位白衣女子,绸制衣的下摆上绣着银丝暗纹的雄狮图,“公子把信交给我便好,我一定替您把信交给主……王女。”
是那日在凌轻山下说“郑老,您来您来。”的女人。
她笑着保证道:“一定第一时间就让她看到。”
“多谢,那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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