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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成言重了。”向陈凯回了一礼,重新换上了官服的郭都贤便正色道:“请诸君上前,诵读祭文。”
向朱元章阐明他们举办战时内阁筹备会议的原因和目的的祭文自然是由东南文宗钱谦益来撰写和诵读,其中文字那叫一个花团锦簇,既说明了天子弃国对人心、军心带来的恶劣影响,又表明了他们这些大明忠臣为国不惜己身的高尚情操,把夺朱家皇帝权力的勾当说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陈凯听了过后都觉得他此前对李定国说的那些都显得有些过于直白了。
“不愧是中过探花的大才子啊。”
钱谦益的祭文诵读方毕,陈凯也将这些吐槽丢在了一旁。只见得钱谦益将祭文奉在桉前,而后重新退到了跪垫之后。待到郭都贤朗声道了一句“行礼”,他对着烛火闪烁、香烟鸟鸟的神龛便是率先出左脚,跪在了跪垫之上,而后手背向上,便重重的叩在了地上。一叩、二叩、三叩,随即起身、再跪……
其余四人,亦是如此。他们行的是三跪九叩的大礼,每个人都将礼数做到了毫无瑕疵,直到叩拜完毕,钱谦益已是气喘吁吁,但却仍是与其余四人一同道出了那句“臣等拳拳报国之心,伏请高皇帝明鉴”。
“礼毕。”
郭都贤道出了此言,众人才重新起身,双方重新见过了礼,下面就该正式开会了。郭都贤自是不便继续在此,便一个人下了楼去。
二楼和一楼俱是由陈凯的卫队守卫,护卫们盔明甲亮、昂首挺胸、目不斜视,杀气虽是未显,但亦是令人不敢擅自靠近。郭都贤拾级而下,很快就来到了黄鹤楼的正门,守在那里的卫队长曹宏锡向郭都贤行了一礼,便继续立于大门前,只手按剑、目视前方。
“快看,郭老出来了。”
“郭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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