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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杀了那个蛮子!”
一声令下,连同那前锋校,七个噶布什贤超哈的满洲武士调转马头再度朝着余佑汉冲来。而此时,余佑汉也已回过身来,再度走到卢桂生的身侧。仍旧是方才的位置,但方向调转,那个被钉在地上的家伙已在他的左侧而非方才的右侧。这一遭,只见他竟改做了一个形似日本刀法中的拔刀术的架势。
戚家刀法本就是戚继光当年根据日本刀法,结合其常年与倭寇作战的经验,以及中国本土双手刀法糅合而成,即是对日本刀法的延展,同时也是对日本刀法的克制。在後世,甚至直接将戚家刀称之为倭刀术。
此间余佑汉亮出的这等起手式,清军哪里见过。他们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识正儿八经的浙兵还是天启元年的浑河血战,如今都已经是永历十三年了,整整四十年的时间,当年参加过浑河血战的八旗军都是些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了,最年轻的也得五十七、八,那些老牌建奴但凡是活下来的,现在也基本上都是在北京城里养老,於当下的满清军中,早已不复存在了。更何况,鸳鸯阵里也没有苗刀这样的兵刃,他们就更是无从得知了。
战马转瞬即至,下一个人马错身过後,又是两个满洲武士被留了下来。一个登时便Si了,另一个则只是被砍断了大半条腿,从战马上失衡跌了下来。而余佑汉的左臂上中了一箭,右腿上被骑枪划了一道口子,虽不深,但仍可见得紧实的肌r0U间渗出的血Ye正在将K腿慢慢染Sh。
余下的清军还在降低马速,余佑汉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连忙跑到摔得几乎昏过去了的八旗军身前,苗刀对准了其心脏的方位便是一刀压下。
此时此刻,清军也已经调转马头,正好看到他在将苗刀cHa入那八旗军的x口後顺势一扭,血便从口中涌了出来,只是cH0U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松开了苗刀,余佑汉一把拔下了深可见骨的箭矢,旋即看了看右腿的伤口,又看了看远处的清军,连忙扯下一块上衣的下摆,胡乱的缠在了伤口上,便再度走向了那个“嗜睡”的家伙。
只是这一次,他的右腿显然没有了方才那麽灵便。而他的对手们却在那个前锋校的约束下并没有急着再度冲杀过来,而是一个个翻身下马,将趁手的兵器拿在手中,以着四人在前持兵近战,一人在後拈弓搭箭的方式结阵而来。
这一幕,不由得让余佑汉皱起了眉头。方才的战斗,由於战马奔驰,以及劈砍刺杀所必然会受到其加速度的加持的缘故,骑兵是不敢距离太近的。所以,他的每一次出刀,需要面对的敌人实际上也就一到两个。卢桂生在侧,清军亦是不太敢远距离S击,这份唯恐殃及池鱼的心思正是他所需要的,所以只要他身形够快,便可以在对敌人造成杀伤的同时躲开对手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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