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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趁着还没传开了,咱们现行集结部队,设法与h山那厮决一Si战算了。”
齐昇显得有些丧气,但刘光弼也知道这就是单纯的气话,清廷也是知道南方的绿营兵野战十有是打不过东南明军的,所以才只让他们设法堵住明军北上。他们若是敢上去作Si去,,是质疑我大清的刀不利?
“还是多思防着那些兵卒逃跑吧。”
知会了其他同僚,又对属下的将校耳提面命了一番,刘光弼心中烦闷,便小酌了两杯。
真的只是小酌,怪之怪他酒量太豪,两坛子酒水不太经得住喝,酒足饭饱之後又贪了会儿觉,都是人之常情。待他半梦半醒之间,似是看见了齐昇那个家伙又在跟他说什麽南什麽丢了,谁谁谁也Si了。烦得他直接辫子一甩,扭过去便继续闷头大睡。
“南京,海寇就算是飞也到不了南京。这梦,可不是什麽好兆头。”
听着刘光弼叽里咕噜的梦话,齐昇登时便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揪起前者的耳朵便大声喝道:“是南昌!是南昌!”
震耳yu聋的吼声将刘光弼从睡梦中震了出来,南昌这两个大字在他脑海中一转,酒意登时便化作冷汗从浑身上下的万千毛孔中涌了出来。
“南昌怎麽了?!”
伴随着惊骇的呼喝,刘光弼竟手脚并用着瞬间便径直的坐了起来。
这刹那间的动作,换做个反应迟钝些的,撞破鼻子都是寻常事。所幸的是,齐昇毕竟是久经战阵的宿将,反应不可为不快,几乎是条件反S般的退了一步,强强的给提督大人起床让开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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