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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先还不能急:矿石是不留了,这照片还是要先拍几张留档的——有总比没有好。
用小钢楔,项章生动手。
天气挺凉快的,不过这会专家同志显然压力大的要死,张楠都感觉他额头在冒汗。
趁着还没动手,张楠对着边上喊了声:“把碎石机关了!”
这会可不敢打扰项章生,这几下一敲可是几千万,甚至是“无价”的关系!
先把边上的大块岩石凿开,接下去其实可以用不会损害钻石的化学药剂腐蚀矿石,不过这枚巨钻和母矿本体连接并不牢固,都能看到之间存在缝隙。
顶着天大的压力才敲了几下,明显看到嵌着的钻石松脱动了一下!
“老板,你来吧,我扛不住了!”
一看项章生,额头真出汗了!
其实他这会背上也都是汗——紧张的要死!
这让张楠想到了打碎“库里南”的那位“可怜”工匠:1908年初,“库里南”被送到当时琢磨钻石最权威的城市荷兰的阿姆斯特丹,交给约-阿斯查尔公司加工,加工费就是8万英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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