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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耳想到什么,问:“你的同学,他们都到了么?”
“昨晚就到了,已经住了一晚上了。”
夏耳意外地看他:“这么早啊。”
“没办法么,太远了。”陈岁懒懒靠在车座上,解释,“坐飞机过来,要先从机场到市区,再从市区坐两个小时大巴,到这边儿天都黑了。”
陈岁说的内容对夏耳而言,陌生而遥远。
她静静听着,尽可能动用她的想象力去想象,关于飞机,关于机场的面貌,关于安城的距离。
这些都是她窄小的人生不曾接触过的东西,甚至她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
她能做到的,就只有乘坐两个小时的大巴,到最近的市区读大学,这是她关于未来的想象。
坐飞机,她又能去哪儿呢?任何城市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因为未知,所以代表了恐惧,她缺乏那个胆量。
她是羡慕陈岁的,说起这些话来,侃侃而谈。他在大城市生活过,拥有那么多广阔的见闻,相比之下,她太狭隘了,像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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