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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青璃突然噎住不说了，静静地看着默言。

        “你知不知道你先在所做有多危险。”默言轻声说。

        青璃不知道他指的是那件事，便没有回话。

        “若有一天案件侦破，或是众怒难犯，你就会成为他们第一个攻击的对象，到时候，被杀死的就是你。”

        “无所谓，”这下青璃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情了，“若是案子破了，我死而无憾。”

        默言停止了把脉，转身打开了药柜，一股草药的味道扑面而来。“那你就没想过别的打算？”

        “没有。”

        默言微微叹了口气，停止找药，“有些药不够了，等汐颜回来再说吧。”

        “你不杀我？”还是那个问题。

        “不。”还是一样的回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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