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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子洲笑着,在剑身上写下了字,然后将铁剑悬按在王绾面前:“要一点血。”
“指印?”王绾嫌恶看着面前铁剑:“就不能用印吗?或者不以血,而是蘸…好我知道了…这就割,没问题。“
“谢谢配合。”鞠子洲微微躬身。
“不敢当。”王绾冷眼看着鞠子洲,将割破的手指塞进嘴里吮吸。
唾液,可以起到一些消毒作用。
这一点,人们未必知道,但并不妨碍他们使用。
鞠子洲心满意足地拿着收据和木牌离开。
“娘的!”王绾等到鞠子洲离开,破口大骂起来。
“良人骂他做什么?”妻端了药过来,清洗了之后,为王绾包扎。
“这人从来脑子里一大堆坏事,有好事儿就从来都不想着我,一有坏事就拿我开刀,真觉得我好欺负吗?”王绾很是不满:“你轻点,疼呢!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可他不是用了四倍的价钱,购回了那张木牌吗?应该算是好事吧?”妻疑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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