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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为墨数十载,木工做得、金工做得、水文之工,也有过了解。”询俯视郑国:“怎么?年轻人你想要考我?”
“前辈做过木工?”郑国想了想,问道:“前辈可知道,槐木曲裾盘虬之处,如何裁出长尺吗?”
“你耍弄我?”询皱眉:“曲裾盘虬,如何能做尺?应当……”
“前辈既然知道此理,那么为何还要强求秦人将水渠修成尺子一样的东西呢?”郑国认真地问道。
询直觉不对,但他还未来得及思考,郑国便紧接着问道:“前辈可知道,我们计划之中,这条水渠要有多长吗?”
“近六百里!”询下意识回答。
“是啊。”郑国点了点头:“六百里呢,这么长的尺子,前辈真的觉得它能成吗?”
“那当然不可能!”询立刻回答。
“前辈既然知道不可能,那么还要强求六尺六的深浅,一丈九尺八的宽度吗?”郑国又问。
他神情淡然,面带探究。
“哼!”
询老脸一红,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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