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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让他们休息十天,那就是要休息十天。”鞠子洲笑着给离倒了一杯白水。
离看着面前的白水和用做容器的陶碗,叹息:“先生为何如此宽仁呢?”
“我从来不是一个所谓的‘宽仁’的人物。”鞠子洲摊手:“只不过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停工、减少工时,都是必须要做的吗?”离不解。
“是啊,都是必须要做的。”鞠子洲很是随意。
“我不明白。”离摇了摇头。
“你不明白就暂时别去想,这些事情不是靠空口白话可以解释开的。”鞠子洲审视墨者离:“你就看着就好了。”
“唯。”离一礼之后,起身离开。
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更加烦闷了。
鞠子洲知道,墨者离从来没有想过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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