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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情。”徐青城笑了笑,伸手捏捏她们的脸:“我徐青城这一生啊,最讨厌的就是规规矩矩的做事,也最讨厌哭哭啼啼的了。”
“前一阵子,我送别好友陈琅之时,原本是给他制了一口彩色的棺材的,但他不喜欢,我于是便把那棺材当了床榻,睡了一晚,不过感觉并不好。”
“我很讨厌睡棺材。”
他笑嘻嘻地说着。
怜和惜再是愚钝,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们哭着劝,边劝边问,极其不舍。
她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徐青城只笑着:“我啊,虽然于此世界无甚贡献,于此天下无甚功绩,于此道家无甚作为,于此义理无甚改换,但我总觉得,若是我想的话,我随随便便都可以名垂青史,你们说,我这种想法,是不是错觉?是不是很狂悖?”
“良士您总是如此爱说笑。”惜哭着揩了泪水,忍不住有些想笑:“在我心中,您自然是天下第一流的人杰呢。”
“哈!”徐青城笑起来了:“既然同是人杰,那边不应当互相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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