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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意味着,要教授他们知识。
还不能是一般的教授知识,需要的是极高水平、极长时间周期的教授,因为鞠子洲的那种义理的准入门槛实在高。
虽然是对穷苦人最有利的义理,但对于穷苦人而言,这样精密、庞大、完备的义理,学习起来,难度也因此倍增了。
天赋一般的人,就算是你把这东西拿到他面前,逐字逐句地教授给他,他都根本没办法理解,更休说是应用了。
这样高的条件,才只是准入门槛。
那么……
徐青城摇着头,否定着鞠子洲。
鞠子洲从容笑了笑:“或许是吧。”
虽说是平淡的一句话,但在紧紧地盯着鞠子洲的徐青城看来,却又饱含了不屑。
那不屑是如此的自信。
自信得令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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