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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像!”徐青城摇了摇头:“您的学问,虽然我并不知晓具体的内容,但我从您面对特定问题时候的承接思路之中便已经可以窥见一些斑斑点点。”
嬴政食指指甲划过大拇指指腹:“能讲一讲么?”
“您的思路,是我所从未见过的明晰洞辨,就仿佛……”徐青城认真思考了一下,组织起语言:“就仿佛是有一种特殊的理论,可以将世间万事万物运行的轨迹归结出来,而您学习了这种理论,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什么问题,都可以在知道其发展的情况下推知其源头,演化其未来……”
嬴政皱了皱眉,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太子不必忌惮我。”徐青城笑了笑:“我的所学,虽很可能比不上您与您的师兄的所学,但我还不是那种愿意改换门庭的人,您有您的优越,我也有我的坚持!”
“而且,就和您的师兄一样,我既便能够推知一些您所学义理之中的一鳞半爪,但我也是根本无法洞悉理解的!”徐青城摇了摇头:“除非您愿意逐字逐句讲述给我听,否则我即便得了一些字句,其实也完全没法领会您所学义理的精要。”
“那毕竟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完备义理,在下非是什么绝世人物,没有超然智慧,不可能逆行推解的!”
徐青城这番话是服软。
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但他还是想尽可能多活一段时间。
最好是,能够解开心中疑惑、得到陈琅央自己询问的一个答案,然后再去死。
如此,当为无愧于友人。
嬴政定定仰望徐青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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