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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鞠子洲的“义理”。
“不必多礼。”鞠子洲抬了抬手:“离,我想找你帮我一点忙。”
“先生请讲。”离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是这样的,我在农会那边组织了一些妇人,想要来做一件生意,为她们找个赚钱的法。”
“妇人……”离皱了皱眉:“先生,女闾之事……”
“是洗衣。”鞠子洲摆摆手:“目下铜铁炉这边,“卫生”观念已经慢慢推行开来,天气也越热,工人的衣物,却总是汗了晾,晾了穿,穿了汗的,总归不好,我于是想着要有些人帮他们洗衣,又觉得妇人在农事上并不如丈夫能做,便想为他们找些轻便一些的合适她们做的活。”
“原来如此。”离点了点头:“这倒是一件好事,我可去趁午休时间去组织一批有意寻人浣洗衣物的工人……”
说着,离拍了拍脑袋,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袍:“是了,先生不说,我险都忘却了。”
鞠子洲微微躬身:“那就麻烦你了。”
离立刻避让,不敢受鞠子洲的礼:“先生何必如此,此等小事,只消提一声,学生自当为先生办好。”
鞠子洲摇了摇头:“不是为我办好,是为外面的那些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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