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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到目前为止,所思考过的一切的对他人的制约、对自己的提升、一切的解决问题的手段,都是在目下这种支配现实的关系种类和大环境中运行的,脱离了现在的社会运行模式,他的那一套,就需要做出极大改变。
他不是真的清晰的明白这一点,但他已经隐隐有所察觉。
“他们的义理凝结出的‘关系’……”嬴政想了想:“好像是一种更加完备,更加复杂的理,其中的“关系”则……”
想了好半天,嬴政硬是没能想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那种关系,于是他只得颓然低头。
有些沮丧。
鞠子洲拍了拍嬴政的脑袋:“不必太过沮丧,你能够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就已经比世间的大多数人强太多了,这里边的事情,我们以后慢慢讲述就是,关于商贾的义理,你现在只需要记得,它的根源是错误的,那么他以后所有的正确,也都会将人导向错误。”
嬴政叹气,很有一些不甘心。
“师兄,你所说的这些东西……那个陈琅……他懂吗?”嬴政问道。
鞠子洲摇了摇头:“陈琅很聪明,但他的聪明,我觉得他不及你,我传授给他商贾的义理的根源神圣性,是因为他自己所学的东西与此甚是接近,而且我还挺想看一看,他这样的人学到了那样的理之后会发生一些什么有趣的变化。”
陈琅这个人、这种人的存在,是在鞠子洲计划之外的。
虽然鞠子洲本人其实并不喜欢那样的社会运作模式,但无可否认,它的运作之下,资本的实际掌握者们吃起穷人血肉来,更加精细优雅,更加高效,对于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推动,也很有一些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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