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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就像是被硬生生凝住了其发展和变化的万般可能性,而朝着一个已知的危险道路舍命狂奔。
这个国家里的人,生来命运就被注定。
他们以一场又一场的战争,永远的将自己和国家的生命,凝在那个年轻的时代。
这个国家……
陈琅深吸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只听得鞠子洲又说道:“师兄也觉得有问题吧?”
“秦国之政已坏,坏在将人之得利的方式恣意践踏;坏在将人之既有的行商、出游、做活、狩猎等的合乎天理的获利手段强行剥夺;坏在将人之本性强行以苛法压抑……”
鞠子洲看着陈琅,语气危险至极:“我觉得,子墨子说得对,人生来,虽然位有贵贱,但享有基本的获利手段的权力应该是平等的,师兄觉得呢?”
陈琅忍不住想要点头。
墨家学说一向乖僻,但它很多时候是正确的。
可是今天,鞠子洲所说的墨家义理,似乎和以往所听到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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