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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召见两名王孙,这件事情着实有些诡异。
宫人胆战心惊,宦官无不谨慎。
“异人。”赢柱躺在榻上,静静看着自己的这名儿子。
他面色已经不再是半日之前的苍白,尽管已经皱纹满脸,却并不显虚弱,连言语之间,都透出十足的中气。
异人有些难受,恭敬地行大礼:“父王。”
赢柱看着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喟叹一声:“父王记得,你在赵地,做了许久的质子!”
此时,做质子对于整个国家而言,是大功一件。
一般意义上讲,是因为冒着生命危险在为国做质。
但是……
嬴政抿唇。
他知道,做质子是为大功,在继承王位的事情上,是有优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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