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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子洲回望巍峨秦王宫,松了一口气,阔步走向自己居住的客舍。
夜幕降临,墨家钜子询又一次跳窗来到鞠子洲的房间。
“钜子请坐。”鞠子洲躬身以请。
询见到鞠子洲没有持弩,也没有拿剑,于是紧绷的脸上也松了一口气,他解下身上的两柄铜剑,并且在胸口处取下藏在衣服下面的皮甲,解下绑在腿上的短剑,放在一旁,躬身一礼:“弟子拜鞠先生。”
此时知识珍贵,一字便足可以为师。跨越“家”与“家”的束缚,墨子受了鞠子洲“义理”的传授,自然应当奉其为师。
鞠子洲点了点头:“墨者与道家都不讲求虚礼,钜子不必客气。”
询再拜:“那么弟子便不客气了……请教鞠先生。”
“教!”鞠子洲回应。
“请问,我墨家应有的“义”的主体,应该是谁人?”询问道。
他想了想,说道:“世间人有千千万万,以“身份”排定,足有三百业,那么“身份”也应该有三百之多,“墨者”也只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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