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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子洲问道:“我说的可对?”
询点了点头:“对。”
“那么“义”的标准是什么呢?”鞠子洲说道:“子庄子有“小大之辩”。”
“子孟子阐发大小义之疑。”
“世间对于“义”,从来没有固定的标准,这就是钜子“孟胜”所以死城池,而墨家最终三分、没落的原因。”
“不错。”询叹气:“若非“义”无准则,墨者岂会沦落得如今这般?”
“但,为什么“义”无准则呢?”鞠子洲问道。
“请教。”询低下头颅。
“因为对于不同的人,“义”是不同的。”鞠子洲解释道:“墨者行义,路遇乞人饿殍,“义”是食水而已,因为食水,可以活其命。”
“遇君子之被猛虎,“义”是拔剑。”
“因为拔剑,可以解其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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