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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突然里一脚外一脚地顿住,像被施了定身法,脸上还挂着打到一半的哈欠。
下一秒,那哈欠陡然拐了个死亡弯道,调门凭空拔升两个八度,炸了音地上房揭瓦:“啊——杀人啦———”
沈夜顾不得身后邻居太太和泰一的男女老少二重唱,拼命用床单按压泰明被割破的颈动脉、股动脉。
温热的血水一泼泼打湿织物,带走少年稀薄的体温,夺走他鲜活的生命。
少年的眉眼却愈发显得漆黑,双眸定定地看向沈夜,他像要想说什么,开口先呕出一泼血,扭曲的唇形不断重复没有声音的短句。
“急救车!叫急救车啊——”
沈夜冲惊呆了的邻居太太大吼,一双手顾此失彼,已经透染了少年的血。
内出血,他还有内出血,在哪里?沈夜目光再次迅速查看泰明的全身,少年的身体毫无遮挡。
他的视线陡然停在某处,心脏一阵撕裂的剧痛,沈夜觉得自己在那一瞬丧失了五感,他听不见也记不得自己是否哀嚎或恸哭过,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连同当时的画面一并,永远永远地忘记。
少年的两股间,露出一小截楔入身体的硬质条状物,那是沈夜之前送给兄弟俩的其中一支鸟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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