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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由方尔玉护着立于一处,乍一看倒像是他们先受了惊吓。
“似乎是有什么误会吧……”钱津达也是惊得厉害。他听派出来的耳目说过穆琏的护卫们身手不凡,大约也知道这对青衣黛衣的厉害,正因如此,眼见黛衣之人在杨臻手下两招便起不了身才更加惊奇。
“到底怎么回事?”穆琏问。青衣在他脚边想把黛衣扶起来,但试了两回总不能行。
“启禀侯爷,”勾佩发声道,“是您的左护卫要卸下秦大夫的剑,秦大夫出于防备还手所致。”这话说出来使得穆琏多看了穆淳一眼,勾佩那张嘴一向是为穆淳而生,说什么也都不过是穆淳的指示。穆琏往前几步又问杨臻道:“真是这样么?”
杨臻面色不善,对穆琏的问话并不予以反应。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穆淳颇为不耐烦。
穆琏笑出了声,指了指杨臻对青衣和黛衣道:“罢了罢了,旁人也就罢了,他到我这里不必除刃。”说是这么说,近来三五日之内黛衣恐怕都无法再把别人的兵刃怎样了。何况杨臻跟着徐枢学了这些天的艺,真要藏什么兵刃靠近穆琏哪里是他们能发现得了的。
“说说吧,你既然肯主动过来,必然是有什么事吧?”穆琏摆手让青衣赶紧把黛衣搀下去。
杨臻把腰后的剑整理好,方尔玉接了眼色后麻利地把几张图纸铺到了勾佩及时腾出来的石桌上。星图的事杨臻没跟钱津达提过,但仅是他朝穆琏提过一嘴的隔日之后钱津达就把一份详细至极的星图给他送了过来。
“府库的位置应该在这里。”杨臻指在舆图上的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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