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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府库所在之地,线索只在温氏旧城之中,可惜原本典籍荡然无存,徐叔凭记忆留下的壁书短词少句难堪大用,一时尚无头绪。徐叔知道的多,如果他愿意帮忙,或许会容易一些。”杨臻说。
“让徐枢帮朝廷?”周从燕轻声道。她明白,这事换个说法便是让徐枢帮杨臻,如今的杨臻和徐枢谁也不比谁容易,他们二人同样也不愿难为彼此。
杨臻沉默以对,周从燕轻叹一声不再多说,抬手扶着他的后颈轻轻按揉道:“有件事你得考虑一下,白日里我见到钱津达的时候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哦……”杨臻哼了一声仿佛是个笑。
周从燕共他沉默片刻,从前聊过,名字不过是个称谓而已,无论命途如何变化他终归是他,这似乎对周从燕而言是如此,对嵬名岘方尔玉也是如此,对林年爱他们亦是如此,但对其他人却另当别论。周从燕亲昵地抚着他的颈背说:“昨日之日不可留嘛,我给你想一个新的怎么样?”
“嗯?”
“你还记不记得你头一回去我家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吗?”周从燕说。
杨臻只闷声哼哼了一声,没肯搭腔继续说下去。
周从燕手上使了点劲说:“别打哈哈,从前的事你不是都想起来了吗?”
“嗯……”杨臻又往前凑了凑,直接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你继续说。”
周从燕安心与他相拥:“倚梅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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