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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徐枢所供之事——等杨兄莫非还有什么猜疑?”闻南曜时刻关注着穆淳的每一丝反应,以期自己发现答案。
“何以这样问?”
“若全无猜疑,你为何会先一步把此事压下来呢?”闻南曜问。
穆淳抬眸看了他一眼,闻南曜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他神魂恍惚之间无法想明白这种感觉缘何而来,只能先问一句:“是我不该问吗?”
穆淳在沉默中抬手欲饮杯中之茶,靠近了发觉茶水已凉之后又把茶杯放了回去。“他曾多次与我医治风痹之症,你应该听说过吧?”穆淳说。
“是……”闻南曜听杨青说过,也听周从燕讲过,个中细节他几乎都清楚,但在他看来这似乎不至于让穆淳做出瞒上欺君之事。
勾佩回来为两人添茶。
闻南曜始终无法凭此说服自己,穆淳又缓缓开口道:“十二年,我被府中二妻排挤追杀,逃到安庆城外被他所救。那时我为避追兵失足坠崖又跌入湖中,虽然竭力爬上湖岸但也在浅滩中泡了两日,是他救我于将死,我不想他身处险境也是人之常情吧?”
“这……”闻南曜甚是不可思议。
“自然,这些都是私事,从来也无人知晓,就连他,似乎也忘了。”穆淳说。
“是,原来如此。”闻南曜说。算一算的话,那个时候杨臻应该是跟着林神医到处采风吧。不过以杨臻的记性,说忘了应该不大可能,想来是这些年救过的人实在太多所以从未放在过心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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