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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好。”杨臻说着就要解衣裳。
“你干嘛?”周从燕把门闩一插满是正中下怀的紧张地盯着他问。
杨臻把外衫扒下来说:“你总不能让我自己扯架子对着镜子描吧?”
周从燕稍作想象,也觉得有些不大合适,低头灰溜溜地走过去撇嘴说:“早说嘛……”她直勾勾地等着杨臻扒掉上身中衣、露出肩后的刺画。“我手艺不行,要是画岔了可别怪我!”
“你要是画错了,怪也轮不到我怪你。”杨臻与她耍贫嘴。
周从燕抬手就是一拳,结实的拳头捶在没有遮掩的背上,光听动静就觉得稳健又响亮。她出拳出得不假思索,打完了却又很后悔,不想道歉,只能埋头照着刺画认真地描,以此勉强缓解自己的心绪。
看上去不简单的刺画,描起来更困难,周从燕拖着画纸凑近了一些仔细观摩,即便是离得近了仔细描摹都难以发现这其中竟然有这么多细节。她沉迷地看了很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画了两笔的纸,把笔一扔,纸也被她揉成了一团。她又去拿了几张纸,从笔架上挑了支小楷全神贯注地重新开始临摹。从雀首开始,雀喙、雀冠、雀目……周从燕又停了笔,不禁抬手触碰雀眸。
指尖微凉,杨臻缩了缩膀子:“怎么了?”
周从燕痴痴地端详着眼前的画,黑中泛红的每一笔勾勒中细看竟然还有一丝丝晕染的样子。她思飞甚远,沉默许久之后才幽幽道:“听说在身上刺画很疼……”
杨臻不晓得她为何突然说这个,只答:“好像是吧,我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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