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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嵬名岘立起来问。
杨臻扭着脖颈子掐着晴明说:“别提了,眼睛都快瞎了,你看我这手抖的。”他过分虚张声势地便嵬名岘摇手。
“你这是干嘛去了?”嵬名岘困惑难解。
杨臻眼珠轱辘了一路还是觉得酸,叹道:“一时嘴快,抄了半天书,累死我了。”
嵬名岘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随他往后院去的时候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给表哥抄书,还没抄完呢,明儿再去。”杨臻不愿浪费一丁点额外的力气,只想赶紧回去睡觉。
嵬名岘问:“吃饭了没有?你迟迟不归,他们便没等你。”
“吃了。”杨臻简单回答。在颜玉斋抄书的时候闻南曜善心大发管了他的饭,好歹没饿着他。
回屋之后,嵬名岘才从怀兜中掏出了信封给他道:“济南那边来信了。”
“这么快?”杨臻躺着拿过信撕开便看。他们辞别济南不过五六日,蒯粟办事倒真是雷厉风行。仅仅两页信纸,内容再简洁不过。尤老六将汪平示众惩罚了三日赶出大理分舵,他也同样曾派人暗中监视过汪平离开大理之后的行迹。汪平离开大理之后曾在荆州附近失去过半日行踪,后来又去了温州。据蒯粟盘查,大理分舵中有几人略略知晓汪平似乎与百花坞的一个女人往来姘合之事,但温州之后却再没有了汪平的消息。尤老六后来觉得事有蹊跷,又派人重新调查了汪平的身世,结果发现他虽是出自乌蒙,但却有相当长的一段时日在黄州呆过,只不过黄州那段时间的事从来无人知晓,而且汪平似乎还有几个兄弟,只是实在无法纠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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