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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知道把宿离带到京城是一件挺吓人的事,跟他解释道:“先生,我俩七年前就见过了。”
方廷和皱眉。
“当时他不认得我。”宿离说。
方廷和想得明白原因为何,但他挂心的是旁的事,严肃地对杨臻说:“你别瞎掺和。”
“我明白。”杨臻自觉无辜,“他不是来申冤平反的。”到京城之前他就问过宿离,宿离根本没有一点为江家正名的想法。
方廷和看向宿离,愁颜问:“当真?”
宿离惨笑一下,“学生知道,此事绝无可能,倘若我真去做了,冤未还申却会先害死那些曾经帮过我的人。”他不停地摇头,“没有意义……”
方廷和按着他的肩膀,叹气道:“世上确实有一些无可奈何的事,难为你了。”
杨臻旁观着他们二人悲苦愁肠,没有感同身受,更没有共情怜悯,在知道宿离并不想平反之时他就晓得人各有志了。换做是他,他必定会让那些做了错事却死要面子的人低头认错。
方廷和只消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适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若不是足够了解,他也不会上来就不让杨臻掺和。
杨臻乖乖点头:“听见了。”
杨恕回家的时候几近晌午,听着家仆一一禀报杨臻归家之事,欢欢喜喜地往后院去。儿子还未见到却先遇上了乱溜达的花千树。杨恕不禁恍神。家仆为他介绍时,花千树也看到了他,乐呵呵地迎上来揖礼问好道:“您是杨将军吧?晚辈花千树,随若佟而来,打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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