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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偈嘛,不可能劝的服所有人,但却适用于大多数人。”杨臻说。
“能力之内是宏图,能力之外是妄想,我就该安分守己吗?”许重昌摇头。
杨臻轻笑了一声:“如果你脑子没问题,那就是拒绝理解了。”
许重昌还是笑,嘲讽、玩味亦或是认命:“施行远在九年前的那场试武大会上跟你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羡慕……嫉妒,为什么你一个外人能让施行远说那番话?我,自知本事不济,从来不敢往他面前凑,倒是你……招蜂引蝶、厚颜无耻,凭什么就你被施行远多看一眼?”
嵬名岘臭脸一黑,话不好好说,他就不能老老实实听了。
杨臻按住旁边的嵬名岘说:“你做不来我做的事,就像我做不出你做的事一样。”原本好聚好散的事,这家伙非得找茬,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许重昌总算是满意又怨怼地笑了出来,这才是杨臻真正的嘴脸。
“用天资不足掩盖无能,把顶上之人除尽包藏懦弱,”杨臻脸上寡淡,“你猜施行远对你的看法从何而来?你自认为你为达目的百般辛苦,可如今你自己回头仔细看看你都做过什么。”
面门一刀,杨臻懒得留下来欣赏他妒海扬波,开门离开,不再管身后动静。
“他不知悔改。”嵬名岘撑开伞跟了上去,斗篷塞给他看他老实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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