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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许重昌挂出笑来说。
梁源淤积了三年有余的怨恨此刻反而发作无能,坦明地面对许重昌之时脸上更多的竟是平静。“在外漂泊了几年,有件事想与大师兄你问个明白。”梁源说。
许重昌有片刻的恍惚,“大师兄”这个称谓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
“三年前我爹的死,希望大师兄再说一遍。”梁源有了不动如山的沉着。
“当年梁师叔行迹败露欲杀我灭口,我不敌他险些被他杀掉,幸亏有钱庄主在才保住一命,至于梁师叔,他若能断了抢夺掌门之位的念头,早些收手也不至于丧命。”许重昌说。
梁源切齿之时下半张脸上的皮肉抖了抖,若不是切齿过度牙床酸痛,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生气。“钱庄主,当真是如此吗?”梁源看向钱津达,“敢问那日的事你见证过多少?”
钱津达这几日里眼神都变了许多,看人时的目光炯亮,说起话来也铿锵岸然:“钱某确实可以证明,许掌门说的后半段话。”一句话分作两半说出来之后,他轻而易举地聚来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注视。“当时我与扈侯爷虽然和许掌门在同一座院子里,但却不在同一间房中,我也是听到打斗声之后才赶了过去。侠以扶弱的道义诸位也都知道,钱某一看许掌门差点死在梁奉一的剑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只是梁奉一不与我辩解非要追杀许掌门,我避无可避间不慎失手,才导致了梁奉一意外惨死。”
“也就是说,”圆净呼着佛号问,“钱庄主对于两位争执的原因并不甚清楚?”
“是。”钱津达点头。
许重昌笑:“大师是在怀疑什么?”
圆净合掌道:“阿弥陀佛,贫僧此来只为悼念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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