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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离果不然直接霍然起身要追出去。他是当事人,也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能有命活到今日全是因为当时有杨臻和嵬名岘在场。他自问与钱津达其人无冤无仇,当然想问问事发为何。
杨臻一抡腿踩住了他的衣摆说:“你现在追过去能干什么呢?”
宿离的冲动意气尚在,不过有杨臻这一下阻拦,他却老实了下来。
“一道剑痕而已,让我再确定一下。”杨臻说,“当时他被逆元的游经走穴之法伤了经脉,不知道恢复得怎么样了。”
嵬名岘默默听了一番后说:“要想法子让他病倒吗?”
杨臻直道还不至于,搭个脉而已,想找机会并不难,只是嵬名岘突然的机灵让他有些讶异:这家伙学坏了呀,竟然有坏心眼儿了。
“都听你的。”宿离重新坐了下来。
“自然得听我的,你虽然眼下气不过,可你认真想想,你真的想知道是谁要杀你吗?”杨臻的话再直接不过。
宿离噤了声,他确实不太愿意知道,或者他心里早已有数,可就是不希望有定音。他从未把权位看得多重,自然也想不明白别人会为权位做到什么程度。
“得了,让你们的人陆续过来吧,起码不能比大小姐来得晚。”杨臻说。
宿离点头,扬声唤来肖代篆过来交代任务,他们过话之时,杨臻就拉着嵬名岘离开了。如今钱津达已经见过他,在待人接客之上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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