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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堆了满面的好脸任他撒气,直等他老人家消了火之后才敢去接五叔递过来的茶水。
“这么些日子不见人,是躲债去了?”王鹤龄问。
“师父让我在山里头闭门思过,孙儿我也是好耐性,一思就是八个月。”杨臻笑得有些得意。
王鹤龄听得直摇头:“你也不是个会冲动的人,怎么会突然跑到魔教的老巢大闹一通呢?”
“确实是一时冲动。”这么些日子以来,杨臻头一回承认自己的冲动。
王鹤龄老眉紧皱,还未完全消磨掉这些日子积攒的担惊受怕。
“您……”说到这儿,杨臻突然有话想问,“知道江文杲吗?”
王鹤龄的眉头算是松不开了。
“他是大逆之人?”杨臻问。
王鹤龄叹气:“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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