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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错了?”周从燕脱口而出。不过好好一想也是,单以谋确实算得上是一表人才。这个年纪就做上大派掌门的更是不多,比起许重昌,单以谋的门面确实明亮不少。此刻看来,她纯粹是看多了过于好的而过分拔高了眼光罢了。
“这不算,你家杨臻算呐?”黄拂衣反问。
“不是,”周从燕机灵无比,“我是可惜你没见过从前峨眉的大弟子刑兆辉,他们师兄弟俩放一块,刑兆辉可比单以谋排场多了。”于刑兆辉,她虽然见得不多但印象却不错,而且形象鲜明,似乎比单以谋更具体一些。
“他成亲了没有?”黄拂衣似乎并不在乎旁人如何。
谁都知道刑兆辉人已经没了,所以周从燕也明白黄拂衣问的是单以谋,她模棱两可道:“应该没有吧……在峨眉那段时间没听说过。”
“那就看我的了!”黄拂衣藏着嘴咯咯笑。
情敌移情,本该皆大欢喜的事却让周从燕觉得有些失落,杨臻就这么轻易地被比下去了?不甘心,又不愿多说点话讨回场子,说多了再把黄拂衣劝回来怎么办。
“看你的,姐们儿看好你,”周从燕开始犯困,“等你把人弄到手我出钱给你办喜宴……”
黄拂衣乐得在床上打滚,“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好一会儿都不见回话,黄拂衣又唤了几句都不见回应:“睡着啦?”
静黑的屋里只有一阵阵规律的低息小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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