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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你想说夜牙玺不在这儿?”杨臻笑看他那张突然变了颜色的老脸。
徐枢自知眼角抽搐的小动作逃不开杨臻的眼睛,他暂且撑着自己的孤傲道:“狡兔尚知三窟,我又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
杨臻笑弯了眼睛:“狡兔三窟,终葬身于狐口,何况你只是条丧家之犬,你既然已经打定了埋骨于此的心,又怎会把你的念想搁到死地之外?”
常胜之军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来之前他就在鸿踏雪和方尔玉那里把能问的都问了。对于徐枢来说,他这个人赤条条得一无所有,能让他有归属感的就只剩这堆废墟和那方夜牙玺了。
徐枢掐着扫帚的胳膊抖个不停,那不是破胆的哆嗦,而是悲苦的颤抖。
嵬名岘旁候了片刻不见两方过话,便悄声问:“怎么回事?”
“让他缓缓,他找我的事也不该就此罢休的。”杨臻一搭手扯下走了嵬名岘腰后的小酒壶。
嵬名岘好奇:“你知道他为何找你?”
杨臻嘬了口酒悄悄解渴,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肩之后说:“还能有什么事儿。”
“你身上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从前没见过?”嵬名岘从前扮成杨青伺候他的时候可没见到过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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