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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那个江姓之人吧,”杨臻搁下筷子抱起酒坛说,“闻太师多半是猜到背后指使嵬名的人是谁了。”
“是么?”花千树看着抱坛畅饮的杨臻喃喃道。
杨臻暂时放下酒坛,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心说:“还说是个眉心长着红痣的家伙,这种稀罕的相貌就那样坦率示人,是真是假都未必,即便我没把这这事儿告诉姑父,他也猜得到那江姓之人是什么来头。”
花千树的神色有些微妙,他笑问:“你也猜到了?”
“无非就是与江文杲有关的旧人,大概是自觉有屈但却因为背着逆臣的罪名无处申冤,所以才想用嵬名吓唬闻太师的。”之前杨臻曾怀疑过,江姓之人恐吓闻太师是为了日后抖出自己的冤屈和闻太师的罪恶,但此事自那之后便再无动静,这倒又让杨臻觉得那江姓之人可能是并不敢真的杀了闻太师。
“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人只是在吓唬太师大人呢?”花千树问。
“因为他请了天下第一的杀手却挑了个最不利的时机。”杨臻说,“估摸着那个江姓之人,要么是对闻太师的仇恨未到深处,要么是害怕承担不起杀了太师的后果。”
花千树安静地听出了一头冷汗。
“不过他就此打住也好,毕竟闻太师也没想真跟他计较。”杨臻把第二个空酒坛摆到桌下说。
“随他去吧。”花千树也跟着饮空自己手中的酒坛,“既然你明日要走,是不是已经找到那个梁源了?”
杨臻有那么片刻的迟疑过后说:“见过,不过他并不愿露面,所以就此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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