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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嵬名岘还在垂死挣扎,麻子脸趁他躲闪喽啰们的动作之际,一脚踹在了嵬名岘的丹田气海之处,震得他一时气阻无法动弹。
麻子脸朝密林中吆喝道:“师叔,这嵬名岘被拿下了!”
话音将落,密林深处走出来一个锦衣束身的男人,这人大约是不惑之年的岁数,腰间悬剑,负手而行,再看面上,大片狰狞的烧烫疤痕盖住了半张脸,连带着半边脑袋上的头发都有些崎岖短缺。
疤面男人单脚踩在了嵬名岘的胸膛上使劲一撵,嵬名岘憋不住一咳,血花随之飞溅。
“剑魁大人,还记得我是谁吗?”疤面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剌骨的悚然,“噢!你现在看不见了,不过我也让你死个明白,五年前你杀了我帮的裘帮主,五年啊,我一直寻你不见,如今你落在我手里,今日便是你的偿命之时!”疤面男人抽剑抵在了嵬名岘的下颌之上,而此时的嵬名岘只能攥着胸膛上的脚脖子竭力掰扯。
疤面男人踢开嵬名岘的手,抖腕便要割了嵬名岘的脖子。眼看就要动手之时,疤面男人却猛地一欠身往后一躲。
一把折扇杀气腾腾地从他脸前飞旋而过,直直地砍楔在了密林外沿的一棵树干之上。
圈围着嵬名岘的一群人前前后后地纷纷看向不远处,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
“啧啧啧……”花千树抬手遮着日头朝自己的折扇望了望摇头道,“我的扇子摇了这么些年竟不知道它还能这么用……要是坏了,你可得赔我!”
杨臻凛着一双桃花眼,把目光从嵬名岘移到了疤面男人,切齿笑道:“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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