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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臻点头:“不过至今为止,臧大人都觉得自己书斋里的那本是天下孤本。”
“所以这稀罕至极的书里到底写了些什么神言圣语?”百里启也有些好奇了。
“就是谢之艮对《易传》的见解,他认为‘易传不易’,世间种种莫测说到底无甚差别,就是天不变道亦不变罢了。”杨臻说。那本由他背出来的《谢注〈易传〉》后来他也看过,不过那是为了搞明白宿离院外的那片南竹林子,而非单纯心生猎奇。
“听上去好像很简单啊。”百里说。
“对,听上去很简单。”杨臻笑。
百里启对这些玄乎的东西并无兴趣,便又道:“其实咱们选路的时候就该换一换,对你来说开锁就跟嗑花生米一样,要是那样,咱们肯定早就汇合了。”
“话是如此,可即便咱们碰上了还是得来接十二师兄的,何况你们还拿到了《修经简书》,这东西顾慕之也用不上啊。”杨臻摊手。
“是了,万事自有安排。”百里启点头。
他们二人一路闲叙,步伐轻快,在走了大半日畅通径直的路之后,总算是见到了一堵石门。
百里启上前抬手敲了敲,确定难以打穿之后也就没在运劲。不过他刚才敲的时候手底下似乎觉得有什么坑洼不平的东西。他胡乱摸了几把,刮掉一块积尘后看到了门上分布整齐规则的直痕、圆坑和圆珠。他把火把交给杨臻让其后退几步,自己两手推掌,力道恰好地拍在了厚重的石门上,震去了上面的积年老尘。
“好像是棋盘。”百里启扇了扇面前扬尘。
杨臻抬着风毛袖子捂住口鼻,举着火把走近了些笑啧一声:“真是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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