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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他们那种寻常真气?”周从燕的语气似是玩笑似是嘲笑,哪有会两种真气的人?
杨臻不紧不慢地眨了下眼睛代替点头。
这下周从燕瞪眼了。
“怎么可能?”她不可思议道,“一个人哪能同时会两种真气?”
杨臻抿嘴寻思了,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道:“确实不可能,反正我能教你就是了。”
同时会两种周运相反的真气的确不可能,在这方面是不存在例外的,但杨臻并不是会两种,他会的是三种。
二人回到客栈时,在杨臻的房间中看到了坐在桌前一脸阴翳地擦着剑的嵬名岘。
周从燕偷偷问过杨臻,崆峒的事已经解决了,为什么还要到哪里都要捎着嵬名岘,杨臻的回答是,刺杀太师的事尚未解决,所以要带他回京城一趟。
这只是原因之一,其实在杨臻看来崆峒的事并未结束,本来只是隐隐觉得不对,在听到韩骁的话之后,他更觉得的整件事破绽百出——在上崆峒山的路上遇到的那个假嵬名还不知到底是谁呢。
当时他没有一并问了许重昌,一来那时屋中鱼龙混杂,二来,如果不出所料,许重昌应该也会说是梁奉一派他假扮的,可是知道杨臻那几日会上崆峒山的,除了杨臻他们三人以外,就只有此前在市上偶遇的项东衢。
不管许重昌的回答是什么,那个假嵬名岘与项东衢到底是撇不干净的。
想要怀疑一个自己认识了很多年的人却是有点难,但怀疑一旦开始,便不会轻易被掐断。以杨臻对昆仑的了解,季风轻和顾慕之都是纯纯粹粹的江湖中人,掌门方通淮更是个心中只有老朋友的人,虽说嘴上不饶人,但除此之外也说不上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至于项东衢,从前杨臻对他的印象是豪爽,但武林中最不缺的就是豪爽之人。在崆峒的事上,项东衢出现得实在是太巧了,巧得简直有些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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