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杨青把洗脚水端了出去,就此,屋中只剩了杨臻和项东衢。
“你怎么样了?”项东衢看着像个老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的杨臻问。
“很好啊。”杨臻一脸自在。
“你也是,怎么渡点气就站不住了呢?”
杨臻不服道:“你以为多容易?你去试试呗。”他自然不能说他前不久刚把自己掏空过,见项东衢那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又说:“上了年纪真不能轻易动气,下回再有这样的事我可真得躲着点儿了,你不知道给那样的老大爷通气有多费劲!”
“行了行了,知道你劳苦功高,现在崆峒哪个不把你当救命恩人看?”项东衢笑道。他不通医术,自然也理论不了多少。不过他也知道青壮之人和垂暮之人的不同,大概也能理解老家伙更难救这一点。
杨臻撇嘴笑,恩不恩人的无所谓,多给他几只鸡就行了。他眼睛一咕噜,问项东衢道:“你对嵬名岘的剑法了解多少?”
项东衢一脸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看你一眼就认出了楼长老身上的伤,你还知道那和施掌门的伤一样。”杨臻满眼好奇。
“我平日就喜欢琢磨各家剑法,剑影诀虽然不易得见,但凭我刨根问底的劲也算是了解了些皮毛,能认出来也正常。至于施掌门的情况,是先前重昌跟我说的,不管是中毒症状还是身上的剑伤,都与重昌描述的别无二致。”项东衢说,“倒是你,能看出那是什么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