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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从燕给杨臻盖上被褥,又洗了帕子给他擦净了脸上的血迹。
嵬名岘来去神速,很快便赶回来了。
令周从燕啼笑皆非的是,嵬名岘真的是把大夫扛来的。七八十岁的老大夫,被嵬名岘扛着又跑又飞地窜了两条街,等到被嵬名岘放到周从燕跟前的时候,老头的脸都紫了。
又咳又喘老大夫给杨臻切了好一会儿脉才叹气收手道:“这位公子内损颇重啊。”
周从燕揪心道:“大夫,你一定要救他呀!”
“姑娘放心,这位公子虽是虚损过度又添内伤,但并不难治,只是得要好好调养一番心脉了。”老大夫捋着胡子说,“方才你抓的药现下也不适合这位公子了,且容老夫再改改便好。”
“之前的药不是他的。”周从燕瞪了嵬名岘一眼,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如此,那便等老夫再拟个方子,到时给这位公子每日分两次服下,十五日之后便可大好了。”老大夫说。
周从燕向老大夫行礼道:“多谢大夫了!”
“谢不谢的,”老大夫似乎还未歇过来,“以后别这么折腾老夫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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