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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还有何事?”梁奉一驻步转身。
“晚辈听闻那嵬名岘杀人必是拿人钱财受人所托,不知前辈可曾查过他是受谁指使?”杨臻问。
“这……”梁奉一言语迟疑,显然是未曾想到此处。
“惩戒嵬名岘固然能为施掌门报仇,可那指使嵬名岘之人定然是针对施掌门甚至贵派,眼看大会将至,此时发难可见居心叵测,晚辈觉得,这背后之人才该是贵派需要防备的。”杨臻道。
梁奉一顿有所悟,道:“小友果然聪慧无比,经小友如此一点拨,才发现这其中之厉害,梁某在此多谢小友了!”话末,梁奉一竟向杨臻揖了一礼。
“前辈莫要如此说,同为武林中人,这是晚辈应该做的。”杨臻拱手还礼道。
“老夫定要揪出那在背后使坏的恶毒之人,若佟小友,后会有期!”梁奉一目光炯炯,向杨臻拱手道。
“后会有期。”行至房外送走梁奉一后,杨臻立于廊中,看着楼下大堂里崆峒派弟子由梁奉一聚拢起来。梁奉一对门徒围语几句后便率领随众离开了客栈。在走出客栈堂门之际,梁奉一偶一回首看到了二层回廊上的杨臻,还向其拱手相笑。
杨臻还是回礼一笑,看着崆峒派门人真正离开后才转身向自己那间客房走去。
隔壁客房的门被哗的一下敞开,周从燕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廊上的杨臻问:“你这是去哪了?”
“本是想去要壶酒喝,现在却也没这个兴致了。”杨臻笑道。
“你说那群人呐?”周从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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