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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吧，整个吴西所有的经销商加一起，也凑不出这么多纸！”

        顾亚楠感觉他纯粹就是捣蛋，“每种最多二十刀，爱要不要，你把纸都买了，人家还做不做生意！”

        胡扯了一会儿，周林算是同意了每种纸只要二十刀，总共下来不到十万块钱，便拿出一张银行卡提前付款。

        王总见两人真的是谈生意，便站起身告辞，周林看他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子，里面应该装的都是张燕秋画的作品。

        “今儿怎么不用手机转账了。”

        送走王总，顾亚楠拿出pos机刷了卡，对周林道：“王总刚才买了二十幅张老师的画，你不挑选几张？”

        周林笑道：“要是一万块钱五张，我就多买一些。”

        这时候王总已经不在，顾亚楠便没了顾忌，大声对埋头作画的张燕秋道：“张大师，一万块钱五张卖不卖？周老板说要的多！”

        张燕秋抬起头，犹豫着说道：“有点儿低了吧。”

        顾亚楠指着周林道：“你别瞧他年轻，这可是个大收藏家，上次曲教授来展览，所有画就是被他包圆的，咱吴西前阵子拍了几十亿的永典拍卖，是他们家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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