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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这些作品原本目的只是放到百灵通上，作为内容收费的一个项目，其本身就是一门生意。

        现在再加上艺术品的投资保值属性，肯定不会亏。

        进了鹿笙儿教室所在的教学楼，这栋楼里基本上都是国画和书法篆刻系的教室，打听了大三大四所在楼层，便直接乘电梯上去。

        相对来说，大三大四的学生技法和审美会更靠谱一些，另外时间上也比一二年级的宽松，尤其大四，基本上没什么课程，唯一的任务也就是搞张毕业创作和论文。

        相应的，这些学生很多都会去找地方实习，但悲哀的是，国画学生的就业，实际上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若不能进入体制，可能要不了几年，这些人大部分都会转行，或当美术老师，或是干起了装修设计，真能一直画下去成为职业画家的人，只是凤毛麟角。

        像周林这样拿着大量订单来花钱找他们买画，对于面临毕业的美术生而言，简直是圣诞老人一样的存在。

        此刻，圣诞老人周林就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鹿笙儿的画稿，在国画系大四年级的教室间转悠。

        令他遗憾的是，连着串了三间教室，要么里面没人，要么只有一两个正在画画的，水平实在有些不咋地。

        这让周林有些失望。

        这届的学生不努力呀，不老老实实在教室里画画，一个个跑哪玩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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