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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伸迟疑了一会,咬咬牙,直接说道:“孙儿听说许多州县狱满为患,也有不少无辜平民被拷打而死。大父可以安排几名可靠的内侍做中使去查一查,朝堂上种种孙儿不知,但没必要延及到各个小民。”
“我知道了,你继续说。”
“他说,功劳,韦坚、皇甫惟明、王忠嗣,哪个没功劳,涉及到太子谋反,谁也不能逃避!”
李隆基嘴张了张,他真的生气了。
因为他刻意说过,我儿在深宫,不会谋反。
这句话才过去一个来月,怎么又搬出太子谋反了?
“孙儿说,就算韦坚想谋反,我舅父只是一个小主户,韦坚凭什么联系我舅父。
他冷冷不说话,只看着孙儿。
孙儿会意,我舅父虽是一个小主户,但他是孙儿的舅父。关键孙儿又能做什么?况且那时不是这时,那时孙儿才刚刚从庶人府出来,劝外祖父开美味居,然孙儿心中忐忑不安,省怕生意不好,让舅家亏损。那时不要说孙儿的舅父,就是孙儿本人站在韦坚面前,韦坚也不高兴理睬。
孙儿虽是庶人子,终是一个皇孙,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巡按敢打主意的,而且看着他的样子,知道说理说不通,于是拿出一些钱帖,交给他,让他先回去禀报他的上司,说我舅父外出,暂时未回来。这样,就能拖上一两天,我再找大父。
下面人胡作非为,大父却是千古未有的贤明君王,只要大父一句话,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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